“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贾母霍然起身,指着袭人厉声喝问着,气势之凛然,惊的满堂女眷不敢多言,袭人身子一颤,这才哭哭啼啼的解释,
“方才婢子正在做绣活儿,二爷身边的小厮茗烟突然跑过来,一进来就喊宝二爷中了邪,赤面獠牙的,正在前边大闹,好些小厮上前被打的头破血流,琏二爷几个爷们儿上前去拦也拦不住!”
“什么!”
贾母又是一声惊呼,颤着身子险些晕厥,离得近的郑采荷伸手将其扶住,又为其输入一道内力,贾母这才觉得缓和不少,顾不得谢过,又是朝着袭人道:
“老爷们呢!”
“茗烟说老爷们都喝醉了。”
一听这个,贾母又急又怒,连声咒骂着贾家三个爷们,抬腿就要向前边走,棠溪涓云却是突然道:
“我家伯爷可曾去了?”
袭人微愣,想起茗烟似是提了一嘴,不确定的答道:
“好像是去了。”
闻言,棠溪涓云淡然一笑,向着贾母劝慰道:
“老夫人莫要心急,以我家伯爷的本事,便是真有小鬼作祟,料也不妨事,您上了年月,过去再被伤到,下边的小辈们岂不心忧?”
“是啊,老夫人。”
郑采荷亦是出言附和,挽住贾母的手腕,劝道:
“常言道这一家不可出二祸,您又是这一家子的主心骨,可不能有事!”
“是啊老祖宗,您可不敢有事!”
这时王熙凤也回过了味,急忙叫来平儿和鸳鸯,
“平儿你去前面瞧瞧,到底怎么个事,再让人给三位老爷送上解酒汤,鸳鸯姑娘,你去,让赖总管把前边人看好。”
得了吩咐,两大丫鬟立刻动身,贾母也缓过了些神,明白这是家丑当着外人面抖了出来,又是担忧又是羞愤,棠溪涓云瞧出她的窘迫,主动道:
“老夫人,这谁家里没个灾没个难的,二公子年岁小,说不得就有什么邪啊魔的找上了,这找上不打紧,能救就好了,丫鬟不也说了嘛,伯爷已经去了,他的本事您是知道的,左右二公子也是他小舅子,他啊定能将二公子救回来!”
众人一听这个,也是七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