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味。
顾云按着流血的右肩半跪在地，玉佩裂纹已蔓延到中心。
何瑶撕开袖口给他包扎时，指尖圣光忽然暗了暗：\"伤口有毒？\"
\"比毒麻烦。\"顾云用没受伤的手捡起块碎石，石头上沾着的沥青突然睁开只血瞳，那血瞳散发着一股邪恶的气息，“是活着的诅咒。”他将石块抛向青铜门，血瞳在接触门环瞬间爆浆，门缝里顿时传出千万人哀嚎的混响，那声音好似来自地狱的惨叫。
宋阳的桃木剑自动出鞘悬在门前，剑身浮现的卦象让彭越倒吸冷气：\"大凶中的至阴局？
这他妈是给人走的门？\"
\"本来就不是给人走的。\"顾云撑着何瑶的胳膊起身，玉佩血珠滴在青铜门槛上，竟凝成霜花状的符文，\"《鲁班书》里提过的阴阳界门，活人进\"
他忽然噤声。
何瑶银鞭不知何时缠住了他的腰，而彭越的苗刀正架在宋阳颈侧——后者握剑的手背凸起数条蠕动的青筋。
\"顾先生还没解释。\"宋阳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为什么你中咒后的血是金色的？\"
林晶的提灯应声熄灭。
黑暗中响起顾云的轻笑，他染血的指尖擦亮何瑶的银鞭，圣光照出满地狼藉里闪烁的铜钱——那些坠落时拼出预言的铜钱，此刻正以顾云为中心排列成二十八星宿阵。
\"我也想知道。\"他抹了把肩上仍在渗金血伤口，突然将沾血手掌按在青铜门上，\"不如问问门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