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过,换来的就是挨揍与鞭打,寨里人怕影响卖相,都打在了比较隐秘的部位。
他也向寨子里的人打听是谁将他卖来的,可寨里人根本不问谁卖的,只要到他们的地盘成了菜人,哪里还有说不的权利!
杨剑舞恼恨吴婶的做法,可对书生的没脑也很无语……
“活该!”
书生看杨剑舞一眼,并未作声,辩又辩不过,吵也吵不赢,现在人家救了他,挨几句也算是轻的了。
“以后放亮点眼睛,别充烂好心,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姑娘说的对……”
杨剑舞又看向陌生男子,男子不用杨剑舞提醒,直接吧啦吧啦道出自己被卖的原因。
他叫卢青,今年刚二十,家中是做生意的,生母早亡,父亲后又娶了一个。
这两年生意难做,沽宁城又遇时疫,家中周转很困难,辞退所有仆人又免去不必要的开支,依然是揭不开锅。
父亲的药眼看就要断了,他不忍心父亲无药可用,就想变卖房舍。可母亲不乐意,哄骗他说城北有人牙子收人,让他去给人家做些时日苦工,待父亲病好了,家里也周转开了,就接他回去。
哪知母亲根本不是将他卖做奴隶,而是菜人!
因为他年岁不大,又没出过多少苦,所以价格给的相对高点。
卢青自知逃不出贩子的手心,也就认命了,父亲的药钱也算是有了着落,他日去了,也可安心。
“愚孝!”
杨剑舞对卢青和书生的遭遇丝毫不觉同情,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这两人要是活在上一世,保管也是被骗到境外嘎腰子的!
杨剑舞来到马边,假装找东西,实则是从空间里取出棉衣,然后丢给书生。
“穿上吧,你这个样子回城,说不定还会被抓走吃了!”
书生想起杨剑舞和田忠的对话,不自觉竖起一层寒毛,这姑娘能和田管事一起讨论如何吃脑,不是人!
“发什么呆啊?”
“哦……”
书生颤颤巍巍接过棉衣,他现在是看明白了,宁王的属下都得听这姑娘的话,在这里她才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