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选择主动曝光我们之间的合作，可以撇清责任，还能维护自己在薄倾墨面前优雅纯善的白月光形象。”
“不错。”
好荒诞的理由。
慕初棠冷笑着自嘲：“别说你放我离开，你就是杀了我，他都会无条件袒护你。末嫣小姐如此没有自信吗？你们有13年过命的交情。”
13年弹指一瞬。
季末嫣脑海中飞快闪过这些年和薄倾墨的相处点滴，他们是世界上最般配的人。
她说：
“这与我是否自信无关，你当年背叛过他，在他没有报复完，没有气消前，我不能私自放走你。”
他们才是一路人，遇到问题会一致对外。
不。
一山不容二虎。
慕初棠抬眸仰望天花板，季末嫣既然喜欢薄倾墨，就不可能大度到放任她留在云檀。
“日久容易生情，你不帮我离开，不怕我跟你抢男人？”
“我对倾墨有信心。”
“是么，末嫣小姐恐怕不知道他对我身体的迷恋程度，以及他对我的占有欲有多强烈。”
季末嫣当然知道。
晚上不停歇，早上也来，甚至有时周末白天就开始弄。
他们在床上的每一次亲密接触她都亲耳听过，她知道，倾墨总爱引诱慕初棠说臊人的情话，喊慕初棠叫宝宝，甚至问慕初棠愿不愿意嫁给他……
季末嫣全都知道。
正是这份不安，促使她想办法联系上慕初棠。
“我们的合作明面上已经终止，我答应倾墨不再联系你。就算两个月后你成功离开，倾墨也怪不到我头上，我不再有任何心理负担和束缚，能放开手脚了。”
一番话听懵慕初棠。
明面上终止？
“你的意思是私下里继续，你依旧帮助我逃离薄家？”
“不错。”
这是季末嫣权衡利弊后做出的抉择：“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尽快从他身边离开。”
司念说，倾墨当年与第一任女佣初棠相依为命，感情深厚不分主仆尊卑，同吃同睡，胜似亲情。
即便遭到背叛。
一旦这份情义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