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季末嫣眨眼睛恢复冷静从容,满目真诚的轻声漫语:“我是想着我现在回国了,正好做中间人,带辛禧过来化解她们之间的矛盾和误会。”
不是登门道歉。
而是化解矛盾和误会。
偏袒之意,薄倾墨尽收眼底,与其说是警告更像是命令:“以后不准携带辛禧来老宅,我不想看见她。”
“嗯。”季末嫣点头:“今早闹得确实很不愉快,我想得太天真了。”
话语欲盖弥彰。
成功勾住薄倾墨的好奇心:“我醒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辛禧透过花窗向她道歉,她不接受就算了,我能理解。可是她竟然恶意戏弄,打伤辛禧的手,她还非常无赖的撕掉衣服倒地装病,闹着要见老管家……”
声音越说越小。
此等劣迹,完全不符合薄倾墨对慕初棠的固有印象,菲薄唇角饶有趣味的扬起弧度:“我怎么不知道她还有如此刁蛮泼皮不要脸的一面?”
他竟然在笑。
透露出丝丝感兴趣。
季末嫣心里冷不丁滋生出一股危机感,嘴上还要善解人意的帮忙说话:“大概是软禁了心情糟糕,破罐子破摔了,我们不用与她计较。就是,委屈辛禧妹妹了。”
“委屈什么?”
薄倾墨记得当初慕初棠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休养:“这一遭,她们之间正好扯平。”
季末嫣只好作罢。
她身子虚弱站不了太久,也没有多少力气,遵从薄倾墨的吩咐,下楼喊司念上去帮忙换药。
客厅里。
辛禧听了后暴跳如雷:“扯平个屁!姐姐,你当时在国外,你根本不知道薄倾墨为了替慕初棠出气,完全不顾及旧情,对我做了多么残忍的事!”
说完,卷起衣袖露出一条触目惊心的长疤痕。
季末嫣捂嘴:“天呐。”
辛禧越想越气从包里掏出卸妆水,卸掉额头妆容露出第二条疤痕:“不知道慕初棠到底吹了什么枕头风,事发后,薄倾墨又找人对我划了一道,我现在都不敢掀开刘海呜呜呜……”
咧开嘴嚎啕大哭。
接着,又将慕初棠在会所说的话添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