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对啊。
大少爷为什么拿她用过的银叉,吃甜品?
两天过去。
薄幕遮每天早晚过来两趟,待上半小时离开。
隔壁庭院死气沉沉,薄倾墨卧室没有亮过一次灯。
“等不到人,很失望吧?三少爷连续三晚在医院陪护季小姐。这待遇,谁是心上人还不明显吗?”
慕初棠支退护卫,独自在海棠树下荡秋千,司念声音透过漏窗传来。
她懒懒的附和:
“嗯,你说得对,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什么时候结婚?我好恭喜三哥哥和三嫂子。”
和司念想象中的反应完全不同:“你——”
余光扫到身旁有修长身影靠近,装作没看见,故作疑惑:
“你不生气不吃醋?”
慕初棠看累了眼睛酸涩,合上书籍抱在怀里,背靠秋千椅背,仰视满树纯白色海棠花:“生气和吃醋,是情人间才会同时并存的小情绪,我心里又没有喜欢的人。”
“嘴硬什么?三更半夜私会通宵,你会不喜欢少爷?”
“当然……不喜欢,一个病秧子,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地方?”
“别忘记,你们在云檀同居过三个月。”
往事重提。
慕初棠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低落消沉,闭上眼睛随风荡漾:“那段时光和被绑架囚禁没有区别,糟糕透了。”
“既然你不爱少爷,为什么吃醋针对季小姐?”
“什么?”
“我那天亲眼瞧见季小姐捂住脸,哭哭啼啼跑出去了,你肯定有打她。”
呵。
事情过去好几天,还演戏。
慕初棠冷嗤:“对对对,我打的,我扇她耳光了,全世界人都看见了,一窝蜂涌上来为她鸣不平。她是世界上最单纯善良的女孩,行了吧?”
达到想要的效果。
司念回头,惊讶:“少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慕初棠脸色一僵。
糟糕。
又上当了!
失去推力的秋千摇摆幅度降低,很快安静下来。
慕初棠脊背僵直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