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直在喝你开的汤药!”
李大夫仓惶不已,抹了把额间冒出的细汗,忙解释道∶
“这毒恐怕是一早就在二公子体内了,或是因摄入较少起初并无中毒症状,就连数日把脉也摸不出。方才听大公子说,二公子今日出门行走,后又大咳不止,小人猜测此些行为便致使血行加快,才将这毒血给吐了出来。”
城西的张大夫把完脉,缓缓起身,一摸白胡须,朝着路刚一拱手∶“小人那日也曾为大公子把过脉,那时便觉得二公子的脉象有异,并非像李大夫说的是劳累过度外加感染风寒,那日的脉象实乃气血阻塞也……”
李大夫恶狠狠地瞪了张大夫一眼,那日也没听他提出异议,简直就是个马后炮!
张大夫暗自一笑,随后敛起神色严肃道∶“不过正如李大夫所言般,那日小人也并未摸到二公子体内有毒的脉象。如今想来,二公子偶感疲惫不适而昏睡数日不醒,正是这毒导致的。”
路夫人看着自己的二郎又昏睡不起,急道∶“现在重要的不是何时中毒,而是二郎中的什么毒?这毒怎么解?”
路刚恍然大悟状,一指李大夫∶“你说!”
李大夫道∶“大人、夫人请放心,二公子已将大部分毒血给吐了出来,眼下身体已无大碍,后续小人开点汤药排出余毒,再替二公子补补身子便完好了。”
张大夫冷哼了一声,道∶“李大夫还是别将话说得太满,免得又出纰漏。”
若不是眼下首辅大人在,李大夫真想撑着老腰跳起来将这死老头打一顿。
张大夫得意地扬了扬唇角,面向路刚时又一本正经∶“大人,还是让小人与李大夫一起好好研究研究,一同商量着开方替二公子治疗。毕竟这毒——”张大夫转头望向守在榻边的路夫人∶“和那时的一样。”
两个步履蹒跚的老者挎着药箱,并排着一同走出了路府。
李大人满脸惊讶∶“你是说十年前那毒?”
张大夫无奈地摇摇头∶“我看你还是将城北的药铺关了吧,你都老糊涂了怎么还替人瞧病,这么明显的脉象你摸不出来?”
这话把李大夫气得,扶着药箱就要去踩张大夫的脚,谁知被张大夫躲开而踏空,正踉跄要摔倒,又被张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