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明媒正娶与入赘也并无分别。”
路悯说的话自然会是对的,但为什么他不愿意接受∶“……我不喜欢表妹了,我有心上人了。”
路悯点点头∶“是么。”
顾书书直勾勾地看着路悯,急道∶“是位玉璧佳人,不过并不门当户对,还有……他,他是男人。”
路悯错开视线,沉默了片刻,道∶“普通百姓或许无所谓,若是世家子弟必须传宗接代便是不可能。”
不可能么?
顾书书惨淡地笑了一下∶“群英会那日,我看见你和周疍了,若是不可能的话,那你和他又是在做什么?”
路悯皱了皱眉头,没有反驳,没有解释,没有说一句话。
顾书书第一次心有不甘,下意识伸手去攥路悯的手,却被路悯抬手躲开,随后决绝地转身就走。
顾书书久久愣在寒风中,心里一痛复又一痛!
顾书书知道自己不过就是个穷小子,家境不好,天生注定接触不到上层的世家子弟,但上苍又偏偏让他遇见了路悯。
本应高不可攀的路悯对他很好,帮助他、鼓励他、对他笑……他开始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却又发现路悯似乎对所有人,毫无区别地都是如此。
唯独一人,路悯只对那人不同!
他打听过了,周疍不过就是个从小欺负路家俩兄弟,嚣张跋扈的纨绔公子,他怎么能配得上高岭之花的路悯,而路悯还接受了他?!
什么不可能,说到底不过是因为身份有别。
顾书书握手成拳∶“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对我刮目相看。”
………
当夜,一名男子久久地跪在京城太傅府门前的华灯残烛下,没人知道他何时开始跪在这里的,直到人发现之时,他身上已积满了三寸厚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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