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道∶“大哥,你做什么?”
“做什么?长州忘了去年今日的雪夜,你可第一次亲口承认我们并非亲兄弟,还主动来陪我一整夜,只为让我帮帮那位五皇子。长州你是聪明人,应当知道袁家才会是你一辈子的靠山,而我才是你的庇护所。”
袁密顺着捉住的手将人拉入怀中,用双臂钳制住反抗∶“长州,今晚再陪陪我。”
……
是日,春光明媚。
北郊宅院,一仆人慌忙穿过垂花拱门,在庭院中见到了正在练剑的路赢。
“路公子,不好了不好了,打起来了。”
闻言,路赢挽了个剑花收剑回鞘∶“谁打起来了?”
仆人气喘吁吁地道∶“北达和人打起来了,是是是有人闹事。”
听闻有人在门前闹事,路赢焦急赶来,但看清与北达扭打在一块的人后,竟抱着剑悠闲地倚在门上抠起手来。
周疍趁着出手挡住攻击的间隙,看了路赢一眼∶“他见面就动手,你不管管?”
上次周疍约路赢在清风小院一见,结果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于是想着亲自出城来一趟,谁知北达刚打开门,一看见他就动手。
路赢摇头∶“私怨,管不了。”
“什么私怨,我和他哪有什么私怨?”
路赢微微皱了皱眉头∶“周疍,你也太健忘了。北达四岁就在周府,直到十一岁才来我们路府,那七年你可没少欺负他,最严重的一次你可是命人将他和青华打得半死。前些日子你又派人跟着他回京,而后又从他手里劫了人至今不还,这桩桩件件都是私怨。”
此言一出,周疍明显迟疑了一下,不再出手逼近而是化进攻为防守,步步后退。
路赢白了周疍一眼,将手中的剑抛了过去∶“北达接着,新仇旧恨一起算。”
北达接过剑后反手插到地上,咧嘴一笑∶“大公子,我担心他说我胜之不武。”
周疍刚扯了扯唇角,下一瞬北达旋身一脚踢了过来,周疍抬手一挡,同时被一股气流击得后退两步,溅起飞尘满天。
周疍单膝跪地,随手拍了拍衣摆,看着眼前的北达,仿佛记起了多年以前在后院搬柴火的阳光少年。只因笑着回头与青华说话,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