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战死。而这一点与圣上前言相佐,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先凯旋大军一步回京,难不成是想在月后的接风宴上——”
屏风前突然没了声,谢隼正要去查看,路赢已扑了过来,驾轻就熟地爬上床,随后一指房顶。
知道是姚衍之又派人来屋顶偷听,谢隼动了动唇,轻轻道∶“别出声。”
如前几次那般谢隼起身往外,然而这次衣袖却被攥紧。
路赢勾起一抹笑来∶“姚公子派人送了这些宜情的东西来,正好为殿下助助兴。”
谢隼诧异回眸,仅看了一眼路赢手中之物,便被压在了身下。
路赢低下头,凑近低声道∶“姚衍之不停派人来,不就是想听听动静好死心么,那不如我们……”
温热的吐息尽数泼洒在耳畔,路赢靠得极近,谢隼不自然地偏过头去,又见那撑在耳侧白皙纤明的手指,闻着那股浓郁的香气,心底莫名一痒。
他忙将路赢顺手放在枕边的金莲香烛放鼻间一嗅,随即扔出了帘帐——这催情的香气正是香烛散发出来的,尚未点燃也仅是这么闻了闻便有些飘然欲仙,更别说路赢还碰了。
他不能判断路赢是因为药力催使还是出自本愿提出这种要求,只得撑着坐了起来∶“眼下不合时宜。”
路赢反手将人按回∶“正合时宜。”
谢隼摇摇头∶“我还没准备好。”
“我已经准备好了。”
说罢路赢一手摇着床柱,用力之大,不多时整张床都簌簌摇晃。
见状,谢隼按了按眉心,这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意思。
“殿下,你再喘两声。”路赢奋力摇床,等了许久没听人出声,回头迎上谢隼晦涩不明的眼神,暗道莫非谢隼连这也不懂,于是豁出去地扭开头,朝着顶帐大叫道∶“殿下慢、慢一点~”
本就心神不宁的谢隼在听到这挑逗的话后更加难以自持,为了避免失态,他抬手掀开帘帐,却感知身子微往下一陷,还未来得及说话,床榻终于在路赢的一个猛烈晃动中塌成两段。
伴随着珍珠坠地迸出的清脆响声,谢隼眼疾手快地拉住路赢飞身出帐,却不及铺天盖地落下的芙蓉红帐早已将二人包裹其中。
逼仄空间,异香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