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巴巴找上门来要钱呢。
“你明白就好,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谢淮月前两头被谢父安排去分公司出差学习,今天刚回来,陈景元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特意来接对方回家的。
当然,回家之前要先去约会吃饭,餐厅他都已经定好了。
“等等,你还没有道歉。”
谢知南眉眼凌厉,一码事归一码事,两家之间的事说好了,但是对方对谢岁杳出言不逊的事情还没有个结果呢。
谢岁杳在旁边同样好整以暇地看着,丝毫没有表现出对前未婚夫的同情。
陈景元脸色有几分难看,没想到这个叫谢知南居然会这么依依不饶。但是顾及谢淮月还在旁边,他虽然面色不佳,却也没想把事情闹大,于是压低了眉眼出声道,
“刚才是我没搞清楚状况,误会了你。”
谢岁杳挑眉,她这还是第一次见道歉不说对不起的人呢?
这跟鸡蛋灌饼不加鸡蛋有什么区别?
“是我耳朵出现问题了吗?我好像没有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
谢岁杳表示,在某些时候该较真就得较真,尤其是对待某些自以为是的下头男时。
陈景元眼底神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抱歉。”
霸总身穿一袭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口中说出这两个字对他来说,简直比抢了他的项目还要令他难受。
可他自诩斯文人士,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和一个女人计较掰扯,所以即便心不甘情不愿,该说的两个字还是说了。
但接连因为谢岁杳丢了脸面,陈景元又怎么会轻易离开。
“谢岁杳,最后给你一句忠告,女人还是要自尊自爱,陪酒虽然来钱快,但同样也是最容易让人堕落的一种方式。”
一句话,看似是好心提醒,其实这家伙肚子里面憋着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