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定在地上,半晌没有移动。直到谢岁杳以为对方不乐意帮忙,正打算自力更生的时候,他才动身上前。
“呜呜,皇上!你知道臣妾等了你多久吗?!”
“死鬼呜呜你怎么现在才来!”
谢岁杳看着越淮明显暗沉下来不少的脸色,真想找个胶带把这醉鬼的嘴巴给缝上。
臭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信不信等会他把人直接撂小区楼下不管了!
“闭嘴。”
对背上黏黏糊糊烦人的醉鬼厉声呵斥了一句,而后越淮凉凉地看了身侧憋笑到嘴唇有些发抖的女孩一眼。
别以为他没有听到她刚才那一声偷笑。
谢岁杳佯装不知:不好意思,我只是嘴巴局部帕金森
越淮背着人在前面走,谢岁杳落后一步跟着,有点担心上楼梯的时候段牧会不合时宜的乱动。但好在,对方被越淮呵斥一句后就彻底老实了下来,甚至连带着醉意的嘀咕声都没了。
直到把人扔在公司的休息室里,谢岁杳才发现,不是对方老实了,而是对方睡着了。
“和他去喝酒了?”
越淮把段牧扔在床上后就没有再看他一眼,背过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脱着染上了酒气的外套,语气不明地对谢岁杳问道。
“没有,他心情不好想借酒消愁,我只是好心给他当了一回司机而已。”
谢岁杳摆手,撇清关系道。
越淮斜睨了她一眼,眼眸中带有一丝谢岁杳看不懂的神色。
借酒消愁需要去找私家侦探吗?
但即便知道女孩是在刻意隐瞒自己,越淮也并没有拆穿。
“回去吧。”
离开了公司,谢岁杳上车时习惯性地往副驾驶的方向走,却见有一道身影比她先前一步坐上了副驾。
谢岁杳沉默:她这个金主是不是脾气太好了?以至于小情人都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让她当司机了。
金主不满,但金主还是坐上了驾驶座
开车回去的路上,车内一片寂静,还掺杂了淡淡酒气。越淮打开了副驾驶的窗户,徐徐清风吹了进来,吹散了酒气,但吹不散无言的寂静。
“对了,我还想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起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