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跃跳到他的胸口那么高,他刚要伸左手抓住它,又马上转念把手放下,小家伙凌空伸出两只前爪,左右开弓几个嘴巴子抽在他的脸上,顺势用后腿儿蹬着他的下巴,借力翻身一跃就到了地上,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年轻人抬左手,有些无奈地摸了摸两边脸颊,疼吗?好像挺疼的。他感觉了一下右侧身子,曲起左腿,用左手协助着把右腿也曲起来,两腿形成盘坐的姿势,很耐心地抬起右手,和左手手心上下相对,放在丹田的位置,心中默想师父教过的行气方法,眼鼻口心相观,很快就进入了浑然忘我的状态,不知不觉中,一缕雾气从头顶百会升腾而起,雾气悬而不散,不知过了多久,这缕雾气顺着身体的右侧缓缓下坠,不少雾气从他右侧身体冒出汇入,沿着他身体的轮廓,形成一个圆周形,旋转不停,黑衣年轻人的左边面皮颜色浅淡了一些,不那么红了,而右边的苍白的面皮,渐渐有了几丝红色。
老大四仰八叉躺在右边洞里的床上,用爪子抚弄着肚子上的焦痕,一脸平静,耳朵却支棱着,明显在听着对面的动静。
老钟和张弛小心地爬到了李洪波和王涛刚才喝水休息的地方,这次张弛不顾老钟的反对,一直走在老钟的前面,全神贯注的感受着山上的落石,好几次在有落石掉下来之前,张弛都及时停下,躲过两人被砸中的危险,这一切,老钟都以为是张弛年轻,耳力比别人灵敏,并不疑有它,他老老实实地跟在张弛身后,倒有些缓过气来。两人停下,小心地靠在山壁上喘息着,侧耳听着上面。几分钟前,前面的那两个家伙突然不见了身影,现在竟然连一点儿动静都听不到了,老钟心里有些不安,他往山下看了看,偶尔能看到手电筒的光亮,看距离,倒是越来越近了。
老钟伸手按在张弛的肩膀上,稍稍用力,示意他呆着别动,自己从张弛身前绕过去,想要向上爬几步,仔细观察一下,没想到,刚抬起腿走了两步,就一脚踩在一个矿泉水瓶上,“哗啦”一声,然后就觉得自己的左小腿被人抓住,向后一拽,顿时站立不稳,趴在地上,碎石硌得他闷哼一声,刚要开口骂娘,一声枪响从上面不远处传来,同时一颗子弹“啾”地一声打在身边的山壁上,溅起的碎石片掉了他一身,紧接着,上面传来一声凶狠的叫骂:“妈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