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刘掌柜你看着办,我和我徒弟现在去镇上找这个人。”说着,指了指自己刚才抖过的被子,又从青年身后腰上拽出那把手枪,递给刘掌柜,刘掌柜苦着脸接过,说道:“我叫伙计去镇上警察署叫人过来。”
老者和青年在镇上仅有的两条街上转了一个来回,老者不停地用鼻子在凛冽的寒气中分辨着气味儿,最后脚步停在镇南的一户人家房前,用手指了指,对自己的徒弟说道:“就是这里,前几天他被我打坏了一条胳膊,没啥大能耐了,今晚直接了结了他,省得他用邪术害人!”正要向前踹门,却停了下来,那户人家的院门在他要伸脚之前的那一刻,突然被向里面打开了,一个人站在门口,身子不动,嘴里却说道:“你们是来找我师父的?他死了,在里面,要是不信,你们可以进去看看。”说着,向旁边让了让,老者没有进去,问道:“死了?怎么死的?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徒弟?”门内的人见老者不进院子,就从门里走了出来,借着雪光,仔细地打量着老者和他身后的青年,老者站在原地没动,眼睛紧紧盯着院里出来的这个人的动作,小心戒备,同时也打量着他,发现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光着脑袋没戴帽子,头发挺短,紧贴着头皮,身上棉衣棉裤棉鞋,棉衣完全敞开着怀,个头跟自己的徒弟差不多高,圆脸,眼睛映着雪的反光,还挺有神。
对面的年轻人开口道:“他是今天早上来到我家里的,说是有人追杀他,要在我这里躲几天,我媳妇听我说他是我的师父,虽然有点儿受不了他身上的味道,还是挺热情地招待他,没想到,下午的时候,他把我拉到屋外,说是得马上找到一具刚死的人的尸体练功,要不然他的长生功法就前功尽弃了,这天寒地冻的,让我上哪儿去找,他就指着屋里的我媳妇,说新鲜的更好,还说要趁着这个机会,把所有的功法都传给我,我虽然有点儿贪他的功法,可那毕竟是我的媳妇,不答应他,我怕他冲我下手,我媳妇也逃不了他的毒手,就假意答应了,说晚上再动手,然后,吃完晚饭,趁他不注意,用杀猪刀给他抹了脖子,现在尸首就在西屋里地上躺着呢!”
老者听这个年轻人唠唠叨叨地说完,仍然没有说话,他身后的青年却开口问道:“你咋知道我们来了?”年轻人说道:“我师父,哦,就是他在早上刚到后,背着我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