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更恨的是明仁道长,没想到,那个家伙对他竟然这么阴狠,亏他以前道长道长地称呼他,他心里恨恨地想,早晚要揪着这个杂毛的脖领子,大嘴巴子给他抽个没完没了,他怒起心头,忍不住哼哼了两声,立即忍住,随后咬了咬牙,正要大喊一声明仁杂毛,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人推门进屋,走到他床边,正是明仁道长,只见他眼睛不停地眨动,一边的面皮也有些抖,也不和阿健对视,伸出手,亮出手心里的一枚暗红色药丸儿,说道:“那啥,我没想到刘大成把那些药都给你放到一碗水里了,你最近火气有点儿大,一粒泻火,那么多粒儿,那就只能去茅房里泄了,我手里这个药呢,大补的,你要想吃,就吃,不想吃,我也管不着,不过把药给你之前,有人让我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你亲自去国外阻拦任远的老婆孩子回来的!”
阿健斜着眼睛,呵呵冷笑,用右边胳膊撑在床上,慢慢坐起来,看向明仁道长,说:“任远还真以为他的那个老婆跟他一心一意呢?那个娘们的的心早从他身上飞走了,也就他傻呵呵地还想着一家子团聚呢,人家巴不得他死了才好!我把任远出事儿的消息告诉她后,她倒是假装着难受了一会儿,可最终关心还是能从这件事儿里得到多少钱,我说了吕洞国给她的条件,她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签了买卖的转让协议,根本就没提要回来找找任远的话茬!还用得着我阻拦?”明仁道长听他这么说,半晌没说话,接着把那枚药丸儿扔到阿健的身上,转身就向外走去,嘴里说:“无量天尊,白瞎我那个师侄了!”正要出门,阿健问了一句:“明仁道长,刚才我说的话,你忍心告诉任远吗?”明仁道长脚步不停地出去,耳中就听见阿健在屋子里冷笑不止,同时大喊了一声“任远,你也有今天!“刘大成站在东厢房的门外,听见了阿健和师父明仁道长说的所有话,正替任师兄难受,却见从门里出来的师父脸上,不悲不怒,冲着刘大成还笑了笑,问他道:“你说说,你任师兄要是跟我学医,得用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