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罢,嘿嘿一阵儿冷笑。
刘金生听他哥刘金才在电话里说得那么神秘,很快就从镇北的养鸡场里赶到镇上,一进旅店的大门,就看见有两只鸡卧在门边的沙发旁,他惊讶地咦了一声,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那两只母鸡后,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他哥刘金才,不解地问道:“这两只鸡不是被黄皮子弄走了吗?咋跑这儿来了?”刘云爸有些故弄玄虚地说:“昨半夜我们睡得正香,有两个黄皮子来敲门,把这两只鸡送给我们了,说是拿它们炖汤,好喝极了!”刘金生一听,就知道他哥在逗他,便说道:“那就听人家的,炖了吃肉喝汤!”边说着话,边向里面看去,有些着急地问:“你说的老朋友是谁啊?咋还猫起来了?”话音未落,刘芸怀里抱着老大,从里面走廊走出来,对着刘金生叫了一声二叔,刘金生急忙答应了一声,看着刘芸,有些心疼地说:“我侄女咋还瘦了呢?”没等刘芸答话,两眼就被她怀里的老大吸引住,左看右看,突然哎呀了一声,用手指着老大,转头问他哥道:“你说的老朋友,就是它?”刘芸爸点点头,刘金生又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老大,说:“不是把我整迷糊过去那个,颜色不对,这个是纯白的!”没等他说完,刘芸怀里的老大冲着他咔咔了两声,刘金生身子就是一哆嗦,两只眼睛紧着眨巴了几下,悄悄后退了几步,老老实实坐到沙发上,小声问他哥说:“咋回事儿?它这一叫,我就哆嗦!”刘芸爸看向自己的闺女,眉头就皱了起来,眼中满是疑问,老大在刘芸的怀抱里,盯着刘金生看了一会儿,猛地跳到地上,冲着两只母鸡叫了一声,转身就走,两只母鸡急忙跟在它身后,刘芸冲二叔刘金生一笑,说了声:“今晚就炖了啊!”刘金生急忙说:“炖,必须炖!”目光却一直跟着老大,老大领着两只母鸡,直奔后门而去,他低声对他哥说:“看那个拽样,是它!”刘芸爸看着刘芸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从王家沟北山再往北,山高沟深,方圆几十公里没有人家,一座山的山顶上,清冷的月光照着一座荒废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庙宇,院子的外墙坍塌,大门的门框和楼檐倒还在,庙门却消失了,正殿面南背北,不是很大,也是门窗不齐,十几只黄皮子在正殿的台阶下聚成一堆儿,大气也不敢喘,偶尔有一两只偷偷抬头向正殿里面看上几眼后,也立即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