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你呀？”
君译满心无奈与困惑，轻轻摇头，即便于春涟看不到，还是下意识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去问他，他就是很坚决地让我走，说我已经不用跟着他学习了。”
于春涟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嗯……仔细想想，最近自从柏夜从国外回来，露面次数确实少了。昨天还是这么久以来头一回见他，而且感觉他整个人都变了，比以前阴沉、冷淡好多。你们在国外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才让他有这么大变化？”
君译心里“咯噔”一下，她当然清楚在国外发生的事对柏夜影响巨大，但那是柏夜难以启齿的伤痛，她不能随意告知他人。于是，她只是含糊地回应：“我也不太清楚啊，春涟。我也很纳闷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
于春涟在电话那头着急地说：“不行，这事儿太蹊跷了。柏夜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就翻脸不认人的人。你得再去找他好好谈谈，说不定能问出原因，说不定还有转机呢。”
君译咬了咬嘴唇，犹豫道：“我刚从他办公室出来，他态度特别坚决，根本不愿跟我多说。”
“哎呀，你别灰心呀。”于春涟鼓励道，“柏夜以前那么看重你，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你找个合适时机，心平气和再跟他聊聊，把你的想法都告诉他。”
君译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嗯，春涟，你说得对。我再去试试吧。”
挂了电话，君译鼓起勇气，再次走向柏夜办公室。她抬手敲门，手悬在半空，犹豫片刻才轻轻落下。
“进来。”柏夜低沉声音从屋内传出。
君译推开门，看到柏夜坐在办公桌前，正低头处理文件。灯光昏黄，映出他疲惫面容，见君译进来，柏夜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不是让你走了吗？怎么又来？”
君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老师，我知道您可能还在生我的气，但是我真的想弄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失去您这个老师。”
柏夜看着君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有愤怒，有无奈，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痛苦。“你没必要知道为什么，我说了，我们之间结束了。”
“老师，是不是因为在国外发生的那件事？如果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