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脑袋却晕得厉害。
“罢了,本官大度,就送将军一程。”
说着,让小厮扶他上马,谢云玠是实在难受,也没拒绝。
上了车,二人也不说话,一直到了韩国公府,男人才开口。
“到了,将军不必客气。”
说完,让小厮把人扔了下去。
门房见扔了个人下来忙上前去看,见是自家将军一个个愤怒地看向马车。
可马车已经掉头,晃晃悠悠地走了。
“将军发热了,快抬进去,叫大夫。”
……
裴恒之离开后便回了裴府,路过公主府时掀开帘子看了眼。
工匠们过年只休息了两日便又动工了,他偷摸加了些人手,应该很快就可以入住了。
想到夏为仪这么多天都没主动找他,他心中沉了几分。
连谢云玠那个善妒的莽夫都能被她青睐,自己如此大度,还送情敌回家,她怎能忽视自己?
回到院中,他越想越气,想了想,提笔写了封信,让人悄悄送去国公府。
既然不来找他,那只能他主动找上去了。
………
夏为仪这两日情绪不高,做什么都是恹恹的,连对男人的兴趣都淡了不少。
她不喜欢被人影响心情,特别是男人,于是看到裴恒之的信后,果断选择应邀。
换个人解解闷,说不定就好了。
到了第二天,夏为仪便以去看公主府的理由去了裴府。
裴恒之早早就把自己洗干净,还熏了她喜欢的香。
夏为仪一开始还算热情,但草草来了一回便没了兴致,他都还没得到疏解。
他只好又贴了上去,企图唤醒她的欲望。
她心烦意躁地推开他。
“别烦我,没心情。”
他眼神沉了沉:“公主还在为那莽夫伤感?”
“你能别叫他莽夫吗?”
谢云玠有勇有谋,学识也不错,还没他变态,怎么就莽夫了?
叫他莽夫,岂不是对自己审美的质疑?
裴恒之见不得她维护谢云玠,心里酸溜溜,面上却不显。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