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诊断,夏为仪是怒火攻心,情绪起伏过大导致的旧伤复发。
皇帝又怒又悔,当即让人将许大人抓入大牢,严加审问。
之后,他对宋宴礼说了许多关怀的话,又赏赐了许多东西以作安慰。
离开宫殿后,姜院长想要请他出宫后谈一谈。
“舅母身体不适,晚辈要先去看看她。”
回过神后,宋宴礼对突然出现的亲人很是陌生,加上心中担忧夏为仪的情况,因此尚不知如何面对对方。
姜院长理解他,连连点头。
“对对,我真是老糊涂了,公主养你长大,自然该多关心她。祖父我不便探望,公主醒了,还请派人来姜府报声平安。”
“一定的。”
宋宴礼暂时开不了口叫他祖父,甚至有点想逃避,但接触到对方殷切的目光,想了想,道:
“今日之事对晚辈来说太过突然,因此暂时改不了口,便先唤前辈为院长。望院长给晚辈一些时日来消化此事,等到殿试后,晚辈再去姜府探望。”
他坦荡荡道清自己的顾虑,姜院长有失落,更多的却是欣慰。
他不是古板的老头,自己都未参与到孙子的成长中,便没有理由凭一点血缘关系要求对方什么。
“好好,等你想好了,随时可以来。”
姜院长看着他的眉眼,难免想起早故的儿子,不想因此失态,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转身同卫将军和闻院判离开。
宋宴礼看到他转身后抬手抹了抹眼,抿抿唇,跟随太监去看望夏为仪的情况。
夏为仪本来就是装的,太医是裴恒之安排的人,脉都没有把便直接给了诊断结果。
在宫里躺了小半日,她便出宫了。
宋宴礼见她并无大碍松了口气,若是舅母因此病倒他就罪过了。
……
夏为仪回到公主府后静坐了一会儿,又叫人到跟前问起宋云谏的情况。
“大公子和唐姨娘最近开始好转,但先前皮肤溃烂,身上的痕迹,怕是消不了了。”
不愧是男女主,这么快就要好了。
“赵青青呢?”
“孙夫人觉得大公子得了病,于前途有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