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紫把小狼放在欧阳青兰房间里陪她,她去了旅馆的小厨房,准备给几个病号做点吃的。
樊晏博的房间里。
时大夫正给樊晏博把脉,许久后他震惊地看着樊晏博说:“相爷身体已经无恙,只是还有些虚弱,需要静养方可。”
“那我身上的毒?”
“已经没有了,是哪位神医给相爷解的毒?”时大夫也是很震惊地问道。
“真的没有了吗?”樊晏博有些不敢相信,他已经中毒一年多了,找了很多名医都无法解毒,就连宫里的太医都无法根治。
“没了,相爷你不是说这次又中毒了吗!”
樊晏博点头:“我被剑刺伤,上面有毒,而且这个毒发作非常快。”
“相爷,伤到哪里了?”
樊晏博掀开衣服,露出腹部包扎的伤口,时大夫倒吸口冷气,伸手去看伤口,当打开纱布看到缝着的一个细长口子,他震惊地看着樊晏博。
“这,这,这个是缝上的?”
樊晏博这时也低头看见自己腹部的伤口,是被针线缝着,只有一个细长的伤口,现在愈合的很好,他也十分震惊,之前那个小丫头换药他有些难为情就没有看过。
“这种治疗之法,老夫还是第一次看到过,敢问相爷,这位神医在哪里?老夫要请教他老人家。”时大夫激动地说。
身后站着的阿武差点一个跟头,脑袋里有蔡紫变成一个老太太的画面,他激灵吓一跳。
樊晏博示意帮他包上,也不能这么晾着呀,时大夫立刻给包扎好,然后一脸期盼地看好樊晏博。
樊晏博想起蔡紫让他隐瞒,于是说:“走了,是偶遇一个游医,治完本相就走了,去哪里了不清楚。”
时大夫一下就蔫了,多好的机会呀!
身后站着的阿武翻白眼,自家主子也会说谎了。
时大夫不死心地说:“相爷如有机会再遇到他一定留住他,这是个神医呀,老朽一定要请教一下对方的医术,老朽给相爷开点药,一会熬了吃了。”
“相爷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姑··神医说主子不排气连水都不能喝。”阿武急忙说。
“为何?”时大夫不解地问。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