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道:“他能有啥事?他姐夫在政府里当个小官,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他屁事没有,黑锅还不都得我来背。”
木云平又问道:“那朱有粮后来是怎么当上三队队长的?难道是立了大功?”
老周嗤笑一声,说道:“立个屁功,还不是靠他姐夫四处走动关系,这才爬上那个位置的。老弟啊,我跟你说,在咱们这警局里,要想往上爬,光吃苦耐劳、任劳任怨,那是屁用没有。你上头得有人罩着,手里还得有钱打点,少了哪一样都不行。”
木云平奉承道:“老周,以你的本事,当个队长那也是绰绰有余啊。”
老周得意地挺了挺胸膛,说道:“不是我吹牛,不敢说历经多少惊涛骇浪,但这警察局里的那点破事,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就是没那人脉,也没那闲钱,要不然我早就当官了。”
老周顿了顿,接着说道:“一会儿咱俩机灵着点,先观察观察情况,能抓就抓,要是没把握,就赶紧放信号通知其他人。”
木云平表面上点头应和,心里却在急速盘算着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他既要巧妙地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又要想尽办法为被抓捕的人提供援助。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老周,以前抓共党的时候,有没有碰到过特别难对付的角色?”
老周皱了皱眉头,陷入回忆,缓缓说道:“有倒是有,那些共党分子有的嘴硬得很,打死都不肯吐露半个字。不过,最后也都没什么好下场。咱这次可别撞上那种硬茬子,太麻烦了。”
两人于路口坚守良久,却始终未见丝毫异样。
木云平按捺不住,率先开口:“老周,这都过去半天了,咋还没个动静呢?”
老周舒展了一下身体,满不在乎地回应:“别慌,慢慢等着便是。估摸他们在等共党接头之人,天色尚未全暗,有的是时间候着。”
木云平下意识摸了摸肚子,转而问道:“老周,你肚子饿不饿?”
老周被他这么一提,才发觉站了大半天,腹中已然空空。“经你一说,还真有些饿意了。”
木云平抬手朝对面一指,提议道:“走,对面有家面馆,我请你吃面,咱先随便吃点垫垫。”
老周赶忙摆手,假意推辞:“这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