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此生做不成夫妻,那当一对兄妹倒也是好的。
幼梨愿子鹭哥哥娶得贤妻,仕途顺遂,喜乐安康。
此生两不相欠,愿来世也不再相见。
读至最后,徐子鹭已瘫软跪在地上。
他泣不成声,反反复复呢喃着最后一句话,“不再相见不再相见”
“幼梨,你当真如此痛恨子鹭哥哥么?可子鹭哥哥知道错了啊幼梨,子鹭哥哥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求求你了——”
信纸翩然落地。
一同落在地上的,还有一幅画。
徐子鹭认出了那幅画。
那是他年幼时画给温幼梨的。
画上,一袭红衣的少年牵着身穿凤冠霞帔的少女。
画工不算精湛,可也依稀能看出少男少女的轮廓。
“子鹭哥哥,你说等我们长大以后,结为夫妻是何模样啊?”
“小姑娘问这问题,害不害臊?”
“可是幼梨就想知道!子鹭哥哥,世上最好的子鹭哥哥!你就告诉梨梨吧~”
“好好好,子鹭哥哥画给你看”
夜深,徐家祠堂里传出咯吱咯吱的刻字声。
男人一袭猩红喜袍,怀里抱着一个檀木灵位。
他用小刀缓慢在灵位上篆刻,嘴中念念有词,“吾爱妻温氏幼梨,吾爱妻”
叮咚:恭喜宿主攻略下徐子鹭。
海棠醉日门口,少年身穿单薄的黑袍抱剑坐在台阶上。
他眼前蒙着素缎,呆愣愣对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好似痴傻了一般。
远处,身穿褐色短衣的老者手提药箱,缓步走来。
他脚步缥缈出尘,轻功一看便是登峰造极。
在老者刚靠近了少年半步时,少年怀中的长剑铮鸣拔出,直逼老人脖颈命脉。
“少侠好武功。”老者笑眯眯推开脖间的长剑,“不过老夫不是来同你打架的,而是来与你治病的。”
“滚。”少年淡漠吐出一字。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颗糖放在他剑上,“是你家小姐请我来给你治眼睛的。”
少年怔愣了许久,唇瓣蠕动,“小小姐”
“我乃药王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