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她的情况时,我就觉得你变了。”
温时晏,“”
该不该说,温时晏早就觉得自己变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那晚她回来,扑进他怀里哭着喊“哥哥”起?
还是在这一天天的朝夕相处里,他看着她调皮又乖巧,看着她脆弱又坚强?
是啊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忘了母亲离开自己时,那种形只影单的孤独感。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家有了烟火气,有了“家”的模样。
“时晏,你这样保护她,是”
是什么?
温时晏胸口砰砰的跳。
那早就深埋下的种子,也渐渐开始破土、发芽
温时晏握着手机的手指颤动用力,他攥紧手机,手背青筋绷动。
那翻涌的妄想,被他死死克制住。
“我们”
张宪,“你亏欠的她,也理应你补偿。时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以后看着她嫁给别人,会怎样?”
他会怎样?
温时晏沉默了很久。
他在找寻答案。
“叩叩——”书房的门被敲响。
温时晏快速把电话挂了,可惜那答案他还没找到。
“哥,我能进来么?”门外,少女乖巧的声音响起。
温时晏把手机丢在桌子上,迈步走到门口去开门。
门开了,少女端着一盘橘子,穿着淡粉色的连帽睡裙走进来。
粉色睡裙的款式是她最近很喜欢的一个卡通人物。
他之前查了一下。
好像叫玲娜贝儿,是只粉色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