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声音哽咽，几乎听不见，“但有些决定，是无法避免的。我不能让我们之间的感情毁掉我们的事业，也不能让我们再继续这样痛苦下去。”
这一次，方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头，沉默了许久。他知道，李薇的决定已经是最坚定的。
李薇起身离开时，方晟站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她走出咖啡馆的那一刻， 心中无比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心头的刀尖上，疼痛无比，却又无法停止。她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真的正确，但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到那个单纯的自己。
或许，真正的痛苦，正是来自于无论选择什么，都会失去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