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虽然不清楚白向墨身上那充满杀意的气息究竟是什么,但就是它让剑陷入了无法修复的状态。
这剑刚诞生就几乎报废,痛苦也是理所当然。
“别难过,你没有做错什么。”
我像安慰孩子般对它说道。
话音刚落,原本惨叫连连的它便停了下来。
接着,它用如同孩童般的声音对我说道:“谢谢。”
—— 嘶嘶嘶嘶!
话刚说完,剑身就可怕地布满裂痕,随即剑的碎片化作粉末,洒落在地。
只剩下了剑柄。
“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说的是剑为什么会自行碎成粉末。
正搞不明白这是什么缘故,脑海中就像铭刻记忆一般,浮现出白向墨施展的剑招。
这和真气正常发动时的现象一样。
虽然无法确切知晓施展剑招所需的内力运行路线,但至少剑招的轨迹,我好像准确记住了。
“啊”
剑招铭刻在脑海中后,我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那种感觉,仿佛伸手就能触摸到。
仅这一次还无法弄清楚。
我的视线自然而然地投向了插在香炉里的其他墨鲜剑。
“……要不要再看一次?”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其他墨鲜剑似乎也经历了这样的过程才折断的。
那样的话,不就能再看一次墨鲜大真剑了吗?
[云辉,往后看。]
“后面?”
听到南川铁剑的话,我转过头。
只见铁匠在后面,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铁匠满脸通红,似乎还没从醉酒中清醒过来。
“糟了。”
我大概是太专注了。
连铁匠铺的主人——铁匠醒来了都没察觉到。
意识到自己实在失礼,我向他抱拳,准备道歉。
这时,铁匠跌跌撞撞地朝我跑过来,然后说道:
“你是武林中人吧?肯定是武林中人。”
“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