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气更加强硬了些。
其实这也是我们这边担心的一点。
因为白慧香那边,在比武论武的时候,也有可能揭露我们的身份。
但白莲夏当时笃定她不会那么做。
反倒觉得她会等我们拿到剑脱身的那一刻动手,她不会在论武过程中搞事。
“你不会那么做的。”
“……为什么这么说?”
我一问,她嗤笑一声,伸手横摆着说道:
“这么说吧,我和那孩子注定处于对立的立场。但是……”
她又将手竖着像柱子一样立起。
“但要是这么做,我们就处在同一位置了。像你和那孩子这样聪明的人,会在正派众人面前,让本教起内讧这种事发生吗?”
‘哈!’
她居然和白莲夏说一样的话。
在正派众人面前,大家都同属血教这件事没错,大家都默认,不会做出暴露这类可能成为把柄的事,以免成为弱点。
她的话有道理。
在这儿互相揭露身份,只会让正派人士更加团结。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反正她已经知道我效命于白莲夏。
既然如此,不如明确表态。
我语气郑重地说:
“感谢您的提议。白慧香姑娘,成为您的副将的确是很有吸引力的提议,但以我目前的能力,恐怕难以胜任。”
我尽可能地贬低自己。
听我这么说,白慧香嘴角上扬。
“你说‘目前的能力’,言下之意,以后就说不定了?”
这女人很擅长挖掘话里隐含的意思。
我可不想寄人篱下。
“我是说,一旦我下定决心要得到什么,就绝不会错过。”
贪婪。
没错,这就是她和白莲夏的不同之处。
她对自己的欲望坦诚直白。
“还望您这次能网开一面。”
“不,就算强取我也要得到。谁让我越发中意你了呢。”
白慧香抓着我手臂的手更用力了,同时另一只手迅速朝我的血脉点去。
我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