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勉强忍着,可这新添的剧痛让他再也承受不住,浑身扭动着,拼命想要脱离对方的攻击范围。
然而,白慧香怎会放过这个机会。
-噗噗噗!
白慧香向前欺身,对着他的胸口再次施展指功。
接连被手指插入胸口,伤势愈发严重,敖宰燮口中鲜血喷涌而出。
-咚!
紧接着,敖宰燮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地的敖宰燮,白慧香将剑指向他的咽喉,开口说道。
“哎呀,还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
敖宰燮气得说不出话。
自己身为被称作广西省顶尖的剑客,与护法们合力围攻,却落得这般下场,实在是奇耻大辱。
敖宰燮艰难地张开嘴。
“咳咳……咳咳……你们这些家伙,就以为……血教这样就能东山再起了?”
“这里才是开始。”
“咳咳咳……蠢货。你们以为,动了官府,还能安然无事地搞破坏?”
“官府?咯咯咯咯。”
看着敖宰燮,白慧香放声大笑。
她皱起眉头,一把揪住满脸疑惑的敖宰燮的头发,说道:
“我们可没动官府,哪来的冲突?”
“什么?”
敖宰燮完全无法理解这状况。
虽说中了声东击西之计,但不管怎样,血教都应该陷入不得不与官府起冲突的局面才对。
可她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你不会觉得,只有你们正道中人才能向官府行贿吧?”
听着她的冷嘲热讽,敖宰燮的瞳孔一阵颤动。
这和二十多年前他所了解的血教,感觉截然不同。
与他们和官府关系友好不同,血教因那血腥教义,似乎与各方都格格不入。
‘难道他们真的解决了官府军队?’
如果真是这样,那三位军师定下的策略第一步就彻底失败了。
要是血教与官府没有冲突,就无法调动官府军队来围剿血教。
敖宰燮紧紧咬住嘴唇。
事已至此,只能寄希望于三位军师的第二条计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