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子的命,在自己师父的眼里,跟几条狗的命没区别,或者说,在自己师父的眼里,这世界上让他感兴趣的,就只剩下自己的几个徒弟了。
而这些女子,就是给郑心安渡劫来的。
修身易,修心难。
人这一生,最宝贵的是什么
不要后悔,还是求一个太平。
这一撇一捺的故事太多了,就两笔的一个字,让多少人一辈子都说不完。
还是那句话。
是非善恶,自在人心。
可人心都被狗吃了,还谈个什么人心。
裴钱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些女子。
她们三三两两地嘀咕着。
说不定还在背后议论着郑心安,骂着这个刚救过她们的小姑娘。
而此刻的药无悔,正挨个为她们检查伤势,看着老七这模样,说不定还会爱上老七。
可如果在一个太平的地方,知道药无悔是个太监,她们能看得上吗?
至于裴钱自己,他嘻嘻哈哈地走过去。
“呦,干闺女们回来了,其他人呢?”
那些女子看着裴钱,这个一开始她们有些厌恶的人,此刻说不出来的感到安心。
如果一开始跟着裴钱,就对方,那将人命当作儿戏的家伙,自己也不会受此劫难。
“干爹,呜呜呜。”
一位女子甚至向裴钱扑过去,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可让人心疼。
裴钱也搂着这女子,贱兮兮地笑道。
“哈哈,你们真是贱啊,不过知道错了,回来就行了,还是原先老规矩”
裴钱捏了一下那女子下巴。
那女子身体一僵,转而脸上面带红晕。
“都,都听干爹的。”
裴钱一听,更高兴了。
“行了行了,也没别的事,回去干活,接着扒皮做兽皮衣。”
裴钱将这几人打发了。
随后,他的表情变得冷漠。
自己现在玩的这一套,比落魄城的虎爷那一套,还是差多了。
养人跟养狗,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