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
林瑶怔了下，仿佛被他的目光冻结，嘴唇翕动，却一句反驳也没出口，只能支吾着转移了视线。
白芷晴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她没接过话头，而是静静看着顾廷，试图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些什么。“你刚才说他们是废物……”她径自开口，却又欲言又止，“可是，如果那些人背后有人呢？会不会有更大的麻烦？”
顾廷眯起眼睛，目光透过车窗扫向远处黑暗的街道，唇角微微勾起，“麻烦嘛……这年头，想给我添麻烦的人多了去了，我都懒得数。”他语气里流转着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自信，“不过，今晚的事情确实不像是巧合而已。等陈海查清楚幕后黑手，我会让他们知道，动我得做好受罚的准备。”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对了。”林瑶忽然坐直了身子，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她饶有兴趣地睁大眼睛，“那些西装男是谁啊？他们动作太专业了吧！一看就不是普通保镖，你竟然随叫随到，真不简单啊！”
顾廷耸了耸肩，仿佛对此并不在意，“顾家暗中培养的队伍，平时藏在暗处，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务。今晚算是给他们练练手，也算是暖个场。”他的口吻平淡，但这寥寥数语却透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强大气场。
白芷晴忍不住惊讶地出声，“顾家居然还有这样的安排？我之前一点都不知道……”
“顾家的水深得很，你知道的那点，不过是浮在表明的碎屑。等以后……”顾廷停顿了一下，眉梢扬起的弧度带着几分坏笑，“自然会慢慢了解。”
白芷晴微微一愣，本想反驳，却硬是被对方戏谑的语气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用一记不赞同的目光轻轻瞪了顾廷一眼。
这时，林瑶不甘示弱地插话，“还早着呢！”说完，她的声音又弱了几分，“再说了……，也是大家一起分嘛……”
几乎是同时，车内掠过一阵诡异的气流。
白芷晴扭头看向林瑶，后者则立刻垂下眼睛，嘟囔了一句：“我随口说的，别放在心上啊！”
顾廷看着两人微妙的互动，似笑非笑地倚着车窗，指尖夹着未燃尽的烟卷轻轻敲着车门，眼神深邃得像深不见底的古井。
最终，他没有说什么，只将头偏到一旁，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