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些,虽说都不致命,但接下来几天最好还是多休息,毕竟剑伤说轻也不轻,摄政王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会体谅你的。”
掌印太监脸色青白,丢失了玉玺,此时心里害怕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可怜自己身上的伤?
楚南衣转身往外走去,然而刚打开御书房的门,就看到了匆匆而来的魏王夫妇。
嗯?
楚南衣挑了挑眉,回头看向谢锦:“魏王夫妇来关心自己的儿子了。”
此言一出,谢锦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轩辕尘却是顷刻间变了脸色。
“出去之后把门带上。”谢锦吩咐,“冥魇,任何人不许靠近御书房。”
冥魇就是那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黑衣男子,闻言虽什么也没说,却已经接下了谢锦的命令。
“如果轩辕琰是以乔侧妃的安危来威胁你不许声张,那么爷很不幸地告诉你,今天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明日一早,爷就让你看到乔侧妃的尸首。”
如果说,以前护着轩辕尘和乔侧妃时的谢锦是太阳,温暖得让轩辕尘感到心安,并为之感恩,那么此时轻飘飘威胁审问他时的谢锦就活脱脱是个笑面阎王,让人从骨子里感到害怕,并深深地相信他的威胁绝对不仅仅是威胁。
轩辕尘脸上霎时褪去了血色,苍白如纸。
轩辕曜在一旁看着,不由啧啧称奇。
谢狐狸果然是谢狐狸,不但善于捕捉蛛丝马迹,更深谙如何拿捏对手的七寸要害,无需过多无用的花样,只一招就能把人逼到悬崖边上,走投无路,别无选择。
不过除此之外,对于他不动声色间就能判断出偷窃玉玺的幕后主使之人的身份,轩辕曜也委实是佩服的,果然是未来权臣的好苗子。
“大胆!”魏王怒喝的声音响起,“本王的儿子遇刺重伤,本王和王妃来查看他的伤势,你居然也敢拦着?你是哪个营的禁卫?让你的上司过来!”
冥魇面无表情地站在御书房外,对魏王的暴怒质问充耳不闻。
而御书房内,谢锦漫不经心地淡笑:“我倒是觉得魏王夫妇是来灭口的,尘公子觉得呢?”
轩辕尘沉默片刻,已然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九爷容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