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兴趣爱好一样。”
救命,江慈头疼。
他害怕谢昭再与他交流什么冲浪心得,因为他对冲浪一窍不通。
而对于谢昭来说,谢天谢地,终于转移话题了。
谢昭赶紧问道: “你在哪里度假的?澳洲吗?”
“不,在伊比沙岛。”江慈按照自己的假身份如实说,他庆幸自己把细节记得很牢靠。
他在撒谎,谢昭想。
因为伊比沙岛在北半球。
冲浪节一般是一个月前。而晒痕要3~4个月才能消退,何况是喜欢反复晒的人。
但他的身上完全没有晒斑和晒痕。
她之前仔细摸过他的手表,他就连手腕处一直戴手表没有摘下过的地方,也没有晒斑。
再说他与自己握手时,谢昭发现他的手光滑没有茧,唯有中指内侧有轻微薄茧,这是写字多的表现。
他不是一个热衷于户外运动的人。
可是,有什么必要说谎和她有一样的爱好呢?
服务生端上第二道开胃菜是微微烤热的切片法棍,配上鸡肝酱。
谢昭不想要鸡肝酱,她扫了一眼,长桌另一端好像有白瓷碟子装着牛油果酱。
她喜欢牛油果酱,可是只剩一碟了。
很远。
谢昭纠结了一下要不要站起来拿。
就两秒,他起身拿走了她想要的酱。
江慈俯身靠近,一言不发地递给她。
他修长的手指托着瓷碟,袖口半卷,露出的腕骨明显,青筋分明,莫名有点禁欲感。
谢昭不自主地多看了两眼。
碟子递到她眼前。
她微怔,伸手去接。
江慈俯身递给她,衬衣领口松垮得敞开着,冷白的肤色撞进她眼帘,锁骨下方心口处隐隐有一颗朱砂小痣。
风连带着冷冽的雪山间的冷香传到她鼻尖。
他的指背轻轻碰到了她的指尖,极短的一触。
他怎么知道自己需要牛油果酱,她可什么都没说。
谢昭以目询意。
江慈锋利立体的五官在昏黄的水晶小吊灯下柔和了很多,他眉稍微扬,只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