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日日借酒浇愁,她们对谢钟情的意见更大。
而在庾蔚然听见谢钟情退婚另嫁后,整个人也懵了,当场愣神。
别人不知晓五郎对谢氏女的情意,他能不知晓吗?
在幽州之时,五郎日日思念,不知为她写了多少书信。
一提到谢氏女,五郎便是神采飞扬,满脸笑意与他道:“四兄,阿鸾是个很好的女郎,等你见到她了,你定会喜欢她的。”
见到小弟满心满眼都是谢氏女,他高兴又好奇。
对于谢钟情此人,庾蔚然只是听闻,并未真切见过,可她在五弟嘴里处处都是优点,世家、容貌、才华、性情都是一等一的好,听多了,他也心有好奇,期待着小弟能与她恩爱美满。
可那女郎竟早已弃了五郎嫁人了!
一时间,庾蔚然心里又酸又恼,替自己弟弟不值当!
回过神来之后,庾蔚然长眉瞬间沉了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疑惑,紧接着再次开口问道:“五郎现今在作何?”
庾姗听到四兄的询问,脸色也变得忧心忡忡起来,赶忙回答道:“家中仆人说,五兄自知晓谢氏女另嫁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子里面,终日足不出户,每日要酒……”
庾蔚然听闻此言,眉心一跳,连忙追问道:“多少日子了?”
庾姗蹙着柳眉道:“已四日了。”
听到这个数字,庾蔚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几乎拧成了一个结,“竟然如此之久?阿母对此也不管不顾吗?”
庾姗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无奈的神情,解释道:“自伯父将雎儿收了的消息传至伯母耳中之后,伯母她整个人都变了,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去管束五兄啊……”
庾蔚然听到这里,心中顿时明白了一切。
怪不得,母亲会在父亲搀扶着雎儿走下马车时突然冲了出来,当时她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可不像是刚刚撞破父亲与其他女子有私情时应有的样子。
现在想来,定然是五郎不小心说漏了嘴,将这件事情提前告诉了母亲。
想到此处,庾蔚然只觉得一阵心累。
沉默片刻之后,他又继续问道:“五郎可有前去见过谢氏女?”
庾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