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并非我本意,侄儿愿意改正,只求您能给我一个机会,让侄儿弥补过错。”
谢司徒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对庾危意这般的举动,他浑不在意。
倒是谢环,脸上露出一丝意外,正式审视起面前这个一腔真挚的少年郎。
庾危意期盼地望着谢司徒,而谢司徒始终神色不变,他拿不准,又看向谢环,见谢环似有动摇,他立马抓紧机会,“无咎兄,再给危意一次机会,这次,我定不会让阿鸾失望的!”
谢环定睛瞧了他一眼,摇头,目露不解,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庾危意听后整个人都垮下了身子。
他其实对纳不纳妾不甚在意的,是母亲苦苦哀求他,要他在出征前留下个血脉,他这才……
而且,男子纳妾本就没错啊!
为了阿鸾,他没错都低头了,恐怕整个建康都难再找出这么爱阿鸾的郎君了,谢氏就不能原谅他一次吗?
见行不通,庾危意又道:“今日退亲且不算,请谢世叔再给侄儿一点时间,我会同阿鸾解释好的。”
言罢,他重重磕头。
“咚咚咚!”
“五郎……我儿……”
此时此刻,不说庾危意了,桓氏也是追悔莫及啊。
她没想到小儿子会为谢氏女郎做到这般地步,更没想到谢氏这般绝情。
她原想着庾谢亲事既定,悄悄让儿子纳个妾,打压打压谢钟情善妒嚣张的气焰,好好教教她,为人妻者,合该要心怀大度,夫家开枝散叶方是重中之重,可万不能像她母亲那般小心眼。
哪知,谢钟情竟能狠下心,说退亲就退亲,可见,对她儿也不是多真心!若真是真心,怎么就不能体谅夫主纳妾呢?
少年很快将额头磕红了,点点鲜血染红了地面,而桓氏心里滴的血,比这更甚。
谢环眯着眼睛,转眸看向谢司徒,轻声问道:“父亲……?”
谢司徒负手立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磕头的红衣少年,面无表情地问:“你是诚心悔过了吗?”
庾危意的动作突然一顿,随后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他猛然抬起头,连连点头道:“自然自然,侄儿诚心悔过了!”
谢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