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多加小心,莫掉以轻心,万不可轻敌。”
“嗯嗯嗯。”庾危意傻笑着点头。
“战场上一切小心谨慎,不要太想我,战事要紧。”
“嗯嗯嗯。”
谢钟情往外面瞧了眼,转头对他道:“好了,夜深了,你快回去,早些歇息。”
“好,阿鸾也早些休息。”
庾五郎来时心事重重,去时心情愉悦,他开心地戴上面巾,打算从窗户出去。
“等等。”
谢钟情叫住他。
庾危意脚步一顿,回头。
谢钟情指了指门,“没人,你走正门。”
“善。”
庾危意转身从房门口出去。
哪知晓,一打开门时,对上的却是谢司徒冷沉的脸!
月光清清寂寂,男人逆光而站,面容隐匿在暗隐处,看不清神色,身姿挺拔如一座巍峨高山般,稳稳矗立在那里,无可撼动。
他身后跟着一队手持长棍的家仆,见到阎庾危意开门时,瞬间虎视眈眈!
庾危意当即吓了一大跳,“谢世叔!”
闻言,谢钟情也立马快步过来,失声道:“阿耶?!”
坏了,被阿耶抓了个正着!
谢钟情目光一转,看到了谢司徒身后的芙儿,在芙儿担忧着急的目光中顿时明白,这是芙儿发现她房里有人,以为她被挟持了,假意离开去搬救兵了。
庾危意此时比谢钟情还尴尬,手脚僵硬,无处安放,心虚道:“谢世叔,侄儿只是来寻阿鸾好好聊聊……”
谢司徒一身纯白寝衣,外面随意披了件深色外袍,看得出来得匆忙,他神色漠然,看向完好无损的女儿,沉声问:“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谢钟情轻轻摇头。
闻言,不仅庾危意,在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庾危意讪讪笑笑,挠挠头:“谢世叔误会了,侄儿怎么会是那种人?”
“哼,”谢司徒从鼻子里冷哼了声,“那可说不定。”
庾危意心尖一抖,对未来外舅(岳丈)本能畏惧,“谢世叔多心了,这里可是谢府,侄儿万不敢胡来……”
就谢司徒那个爱女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