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氏众人神色各异,挑眉,“怎么?难道环说得不对?”
桓氏愤愤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谢环:“那只是你昔日胡言之过,又非此次的。”
桓氏暗恼,她就知道谢大郎是个笑面狐狸,面上笑得如沐春风,实际上是个一肚子坏水的 。
“那你们刚刚在外边诋毁我们庾氏又怎么说?”
谢环皮笑肉不笑,“谁诋毁了?我们不是说的实话吗?”
谢氏族人扬起下巴,“我们所说的每一句皆句句属实,指使山匪绑架女君与女郎的本就是你们庾氏,这我们可没冤枉你们。
上次退亲之后,庾夫人四处散播谣言,说女郎心胸狭隘,不能容人,让建康儿郎都不要娶她,要她以后嫁不出去,这些话哪一句冤枉你了?”
桓氏成功被堵住嘴。
见她无话可说,谢环摇着头叹气,“既然句句属实,又怎会是诋毁呢?”
这下庾氏族老更气了,向桓氏投去一个不满的目光。
都是这个妇人,害得庾氏脸面无存,看来定要修书一封,去与郎主好生说道说道,让郎主好好教妻了。
桓氏与庾氏终是理亏,最后只得在楚王的见证下,老老实实向谢氏道歉。
见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谢环也不多待,对晋离亥拱手:“如此,此番多谢楚王殿下主持公道,至于这个庾升就交给楚王了,微臣期待王爷的答案。”
“自然,本王定会秉公执事,还请谢侍中静待消息。”
“然。”谢环点头,“微臣告退。”
谢氏众人行礼后,转身离开庾府。
等谢氏等人一走,桓氏立即与侄儿诉苦,“楚王,此事真不是臣妇所为,定是有人故意想破坏庾氏与谢氏的关系!”
“本王相信姨母,只是庾升到底是你手底下的人,终究还是与你有些干系。”
所以向谢氏道歉是必然的。
说到这个背主的庾升,桓氏更为气愤,走过去再踹一脚,“说,你到底是被何人收买了?!”
庾升吃痛,畏畏缩缩强忍着一言不发,畏惧地看了眼晋离亥。
晋离亥瞥了眼地上伤痕累累的血人,对桓氏道:“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