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颜你身子好转了没?”萧妤跪坐在高足榻上,关心问。
半躺在床上的李韵颜,对二人虚虚一笑,“好多了,多谢阿妤能来看我。”
谢钟情观察她脸色,见她红润了许多,便也安心了,道:“你好就成,之前听闻你高热不退,我心里担心啊。”
“有劳钟情挂念了,我现在都好了。”
李韵颜应付着好友,将自己不孕的事隐瞒了下来,这事只有李氏自己知晓,并暗中寻找名医调理。
可转而一想,把自己害成这样的人,还想嫁祸他们李氏,她越想越气,于是将太子那边递来的消息与好友说了。
谢钟情和萧妤知晓了这件事,两人当即眼一瞪,满是不可思议,“他说是你们的人?!”
李韵颜见此,立即撇清干系道:“那真不是我们的人。”
萧妤想也没想,点头:“我自然是信你的。”
在萧妤心里,李韵颜始终都温柔和善的,怎会搞这种小动作,何况一个良娣,也不必她动手。
李韵颜要找人弄卢楚儿这事只有谢钟情知晓,萧妤当时与王五郎玩去了,后面直接出府了,并不知情。
而谢钟情明白此事越少人知晓越好,也没同萧妤说。
谢钟情在听了这话后,并未怀疑李韵颜,而是沉吟片刻,道:“那到底是谁要害卢楚儿呢?而且不止害她一人,还想嫁祸于你,其心可诛!”
坐床上的李韵颜也愤愤,“最好不要让我们抓到,否则扒了他皮!”
谢钟情心下无言,感觉未免太戏剧性了些。
李韵颜想下手,还没来得及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自己受了罪还不说,结果那害了她们的人又将锅甩给她……
谢钟情摸着下巴,道:“那人害了卢楚儿小产,又将罪责推给李氏,这明显是一石二鸟,既扼杀了太子的子嗣,又想引起太子与李氏离心……”
这时代,子嗣何其重要,尤其还是太子。
“这样一想,那显然是太子的对家了。”萧妤道。
谢钟情点头,“我也这般认为,但又隐隐觉得没那么简单。”
现在朝堂上能与太子对抗的王爷就是楚王了,但谢钟情觉得晋离亥不至于这么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