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将自己心中所想告知了苏氏,然,苏氏闻听此言却是摇头否认:“你怕是想得太多了。”
虽说阿鸾的确出落得十分出众,可英王并非那种贪恋女色之人。
谢司徒对此却不以为然,反而异常笃定道:“依我看,他必定是对咱阿鸾存有别样心思!”
在这位疼爱女儿的老父亲眼中,卿卿与他所生的掌上明珠,就是这世间最为出色的女郎,即便是比起那些金枝玉叶的公主们来也是毫不逊色。
如此佳人,英王若能钟情于她倒也实属正常。
苏氏见谢司徒这般犹如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般地夸赞自家女儿,一时之间只觉有些无语,遂又道:“你方才不还因我夸赞英王而吃味吗?”
被妻子一语戳破心事的谢司徒顿时面露尴尬之色,只得讪讪笑道:“呃那个,为夫可不是在吃英王的醋,我不过是听到卿卿那般称赞他,却未曾夸赞于我,故而心里面觉得有些不好受罢了”
他心有失落,只因苏氏待旁人皆冷淡却不失和气与礼貌,面对他时,却唯有淡漠与疏离。
这般态度,令爱她如命的自己心有郁结,痛苦不堪。
苏氏不愿多费口舌搭理他,只是随口道:“行了,莫要再胡思乱想了,英王不过是心地善良而已。”
谢司徒并未回应苏氏的话语,心中却是异常坚定地认为,英王定是对自家女儿有着些许与众不同的关注。
或许,应该寻个合适的时机试探一番,倘若真能得到如此出色的子婿,那也未尝不可!
翌日。
谢钟情继续与阿母一起是西市口施粥,她眼尖瞧见,今日旁边也新搭了几个棚,一问才原是谯国桓氏的。
谯国桓氏?
没过多久,谢钟情就看到桓瑚一身华服,妆容精致,满头珠翠,领着一群家仆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目光看向那些脏污的流民乞儿时,眼中流露出嫌弃,忙不迭用帕子掩住口鼻。
随后桓瑚也注意到了谢氏那边的谢钟情,但仅仅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后迅速地把脑袋转了回去。
谢钟情凭借着对她表情的细微捕捉,暗自揣测桓瑚此时八成是冷哼了一声。
这倒也不奇怪,毕竟就在前年重阳节时,在钟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