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经在燕东做了好几年的老市委书记，似乎对这位新市长的一切决策都十分支持。突然间，招商引资变得无关紧要了一般。这种种变化让没有延迟退休的我姥爷方清然，更加确信自己当时按时退休的决定是正确的。
很多年之后，我从各类经济数据的统计中了解到，1994年恰好是中国出口的井喷发展大年，而燕东的对外招商引资及贸易出口，在那一年竟然没有任何值得上一上新闻的大动作。我不禁遐想，如果那一年，那位新市长也抓一抓对外贸易吗，抓一抓出口，是不是几年后，燕东很多国有企业的困境就会少一点？然而现实没有假设，燕东在这位新市长的带领下，朝着宿命般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