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想不到他身上。
魏宿一时气笑了,和他无关那对方现在在做什么?
他只是个让对方怀上孩子的工具吗?
花念深吸气,再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内泛起栗子花的味道,花念真的一丝力气都没了,顾不上别的倒在魏宿旁边。
昨夜只睡了两个时辰,今早又是这般累,魏宿身上的软药不服解药的话能维持十二个时辰,动情的药控制了量,一次就可,他脑子迷迷糊糊算着这些,知道无碍后就闭上了眼睛。
魏宿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对方的动静,对方的呼吸声反而平缓了。
“”
有这么累吗,算起来也不过动了一个时辰。
娇弱。
“你没给本王擦身,还有将本王身上的被子拿下去,热。”
对方毫无反应。
呼吸都没乱上一分。
魏宿静静等了片刻,这人似乎睡熟了。
听声音就在他旁边,他手指慢慢曲起,一刻钟过去了才摸到一缕发丝,这人就倒在他肩下,他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清香,不同于情热时闻到了那股惑人异香,像是洗发的药材味道。
仔细分辨其中有一味药非常名贵。
这人到底是谁。
官员里哪家有这个年纪的女子。
他想起邀月楼的事,知道这件事想查起来不会那么容易。
他勾着这缕发丝,初春寒凉,这人身子这么弱就这么躺着会不会染上风寒。
魏宿想法才落,他有片刻失神,这关他何事,他现在该想的是他的暗卫到哪了,皇城脚下,七天内都找不到他的话这些暗卫该滚回去重练了。
魏宿想着身上一轻,旁边人睡冷了将被子拉了过去。
“啧。”
被子拉了,他现在就是上衣穿着,下身□□,腿上推了另一床被子。
房内门窗关得严实,没风,却不代表他想这样晾着。
“醒醒,你醒醒。”
那人呼吸更轻了,魏宿知道对方醒了。
但是听着不像完全醒了的。
他道:“将本王腿上的被子拉上来给本王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