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本王是狼奴国的右贤王,只要你跟了我,谁都不敢碰你。”
那个时候挛鞮稽粥沉浸在遇见心上人的喜悦里,所以并未察觉自己在说出身份时,少年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机。
但因为他当时展示出来的功夫并不俗,所以少年才没有轻易下手。
否则便没有现在的挛鞮稽粥了。
就在少年连着冷冷说了三次放开,可挛鞮稽粥就是死活不撒手时,少年的杀气已经攀升到顶峰。
然而门外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房间内的对峙。
“朱雀,该走了。”
少年立马收起了对他满身的攻击力和嫌恶,神态谦恭的答道:“是。”
便要抽身离开。
可挛鞮稽粥哪里舍得,他此刻对外面不知面目的男人极为妒恨,可一想到自己这张脸也算是天下无双,便立马捡起自信,花孔雀般,含情脉脉的盯着人家。
指腹在人家手腕上细细摩挲,“原来你叫朱雀,跟我走吧,我会比外面的男人好十倍,无论是哪个方面。”
刚刚还能镇定住情绪的朱雀听完这话却瞬时暴怒起来,他忽然发力,抽出手腕,一把掐住了挛鞮稽粥的脖颈,将他重重扔在床头的靠背上。
凶狠的威胁道:“不许你用那肮脏的心思侮辱我家主上,否则我必杀之。你以为世上男儿都像你这般毫无阳刚之气,饥渴难耐的跑到南风馆被小倌上吗?恶心至极。”
一番话把挛鞮稽粥惊得不行,还没反应过来,那放完狠话的小雀儿便转身开门离去了。
临走前还颇有礼貌地给他关上了门,不过声音大了些而已。
一番凌乱中,挛鞮稽粥看到软倒在床尾的小倌时,才后知后觉的想到,朱雀掉进来时,那美人是骑在自己身上的。
所以那小雀儿就因此误会了?
靠,果然是个雏儿,一点经验都没有啊。
后来数年间,挛鞮稽粥每每想到此都忍俊不已,心想着早晚要让小雀儿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阳刚。
如今终于把人抓到了手里,他是绝不会放开的。
想到此,便又颠颠的追上去,围着朱雀献殷勤。
可朱雀似乎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对他极为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