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抗拒的神情都被这句话惊得散掉了,这人是一点节操都不打算要了吗?
站在身后的近卫和医师,快把头垂到地上了。
为什么?
他们的主子就这么不靠谱。
右贤王觉得朱雀的神情实在太可爱,忍不住逗道:“怎么,小雀儿原来喜欢在上面?”
朱雀盯着他那张精致中带着魅惑的脸,脑海中因他过于浪荡的话衍生出香艳的画面,那一丝丝隐秘的渴望,从小腹顶到心头,又划过喉咙,最后染红朱雀的眸子。
让那双原本平静无奈甚至带着丝厌烦的优雅深目,流露出热切的侵略意味,烫得挛鞮稽粥心口一热,忙抬手捂住了朱雀的眼眸。
他后知后觉的冲着身后的人骂道:“还不快出去,没看够啊!”
近卫们反应灵敏的往门口跑去,最后一个还好心的把行动慢的医师拽出了门。
可医师执着的抓住门框,“王爷,患者伤势未愈,万不可行房事呀。”
挛鞮稽粥凶狠的瞪他。
忠心的医师抵挡住近卫的拉扯,把最后一句话吼完:“王爷,药膏在床头的柜子里,您是第一次,万万当心才好。”
啪!
珍贵的玉瓶被砸到门板上。
好在密室门被及时关上,医师揉着被近卫抢救回的脑袋,连连道谢。
近卫骂道:“你是傻了吗?向来都是咱们王爷玩男人,什么时候被男人玩过?”
医师很无辜,“不是王爷自己说的想被那人那个死吗?”
近卫瞪他一眼,这人是没救了,果然是没家室的老男人,连调情都听不出来。
门内,被捂住眼睛的朱雀轻笑出声。
“第一次?”
挛鞮稽粥觉得很没面子,他松开手,坐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朱雀,“你少听他胡说,本王从十五岁就开始玩男人了,什么第一次,早就没了。”
朱雀的脸色暗淡下来,“你说的是,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
这句话后,刚刚还旖旎暧昧的氛围瞬间消散个干净。
挛鞮稽粥有点烦躁,这种感觉又来了,只要他跟朱雀单独相处,就总会搞不懂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