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之邦,礼仪之邦,传承数百年之久,祖宗之法,礼仪之制,皆为我等之根本所在。今大王欲弃祖宗之法,效蛮夷之服饰,习戎狄之技艺,此举恐为天下人所耻笑,亦会扰乱我赵国之民心,使百姓无所适从,祖宗蒙羞。如此一来,国将不国,还望大王收回成命,切不可行此冒进之举!”
赵武灵王深知公子成在赵国之威望与影响力,亦明白他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但改革图强之心已坚如磐石,绝无动摇之可能。于是,他决定亲往公子成府邸,当面劝说。
武灵王轻车简从,来到公子成府邸。府邸之内,庭院深深,绿树成荫,却也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公子成闻听君王驾临,急忙出迎,将武灵王迎入正厅之中。二人分宾主落座,武灵王屏退左右侍从,神色诚恳地看着公子成,说道:“叔父,今日特来拜访,实是为了胡服骑射一事。叔父之忧虑,寡人深知,但如今赵国之形势,已迫在眉睫,危如累卵。若不革新求变,我赵国必将为他国所吞并,祖宗之基业将毁于一旦,先王之遗志亦将付诸东流,叔父岂忍心见此惨状?”
赵武灵王站起身来,踱步于厅中,继续说道:“且看那胡人,虽居苦寒之地,文化礼仪不及我华夏之邦,然其军事之强,亦有可借鉴之处。吾之所谓易服骑射,非是全然抛弃我赵国之传统,而是取其精华,为我所用。胡服之便,在于其适合骑射作战,能使将士们行动更加敏捷迅速,提升我军之战斗力。一旦我赵国拥有一支精锐之骑兵部队,纵横驰骋于疆场之上,何惧那外敌之侵扰?先王在世之时,亦曾有图强之志,如今寡人继承大统,若不能为赵国寻得一条出路,何颜面对先王于地下?叔父乃我赵国之肱股之臣,德高望重,还望叔父能助寡人一臂之力,成就这改革大业!”
公子成听着武灵王这一番肺腑之言,心中有所触动,回想起赵国如今面临的艰难处境,以及先王曾经的期望,不禁长叹一声,起身跪地,双手抱拳,说道:“大王之言,振聋发聩,老臣糊涂,险些误了国家大事。老臣愿遵大王之命,易服习射,为赵国之崛起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赵武灵王见状,心中大喜,急忙上前扶起公子成,说道:“叔父深明大义,实乃赵国之幸!有叔父带头支持,寡人之改革大业必能成功!”
在公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