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可是城里的那些百姓可就是受了无妄之灾。
所以陶金最后还是选择了隐忍,和黄金标虚与委蛇,假意称情。
陶金摇了摇头,把这些这思绪全都抛在脑后,起身出了雅间。
“陶先生,您吃好了,请问您之前叫的两个驴肉火烧,还需要吗?”蔡水根见陶金出来,走过来问道。
“不要了,我酒喝的有点多,你给我开间房,我去睡一会儿。”
陶金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气,不想就这么回去公寓,怕熏到陈美嘉她们,索性在这边休息一晚再走。
“好嘞,那就还是上次那间房吧,我扶您过去。”蔡水根扶着陶金的胳膊,把他带到了房间里。
“陶先生,那黄金标没为难您吧。”一进房间,蔡水根赶紧小声和陶金问道。
陶金闭着眼睛靠在床头,摆了摆手,“没事,我给了他五块大洋,把他给打发了。”
“那就好,我刚才在外面一直担心,生怕您跟他起了什么冲突。”蔡水根长出一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那陶先生您先歇着,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您叫一声就行。”蔡水根又小声说了一句,见陶金闭着眼睛没回应,便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陶金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夜半三更。
陶金被打更人敲梆子的声音惊醒,起身出门一看,已是月至中天。
此时陶金酒也醒了,伸了个懒腰,去茅房开闸放水,从茅房回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厨房里出来。
那人影做贼一样,悄么声地钻进了孙掌柜的房间,陶金在阴影里仔细辨认了一下,那人影好像是厨子杨保禄。
陶金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动静,便悄悄摸进了厨房,四处翻找起来。
没一会儿,陶金就在一个装满驴骨头的麻袋里,找出了一把金黄色的手枪。
这把手枪通体金黄,握柄两侧还各自镶着一颗宝石,看起来不像是武器,倒像是件艺术品。
陶金眉头一皱,想起来这把枪是怎么回事。
他仔细想了想,没有直接把这把枪拿走,而是又小心放回了原处,准备明天找蔡水根商议一下,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