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金说了郭芙蓉一句，又转头跟吕秀才说道。
“还有你，我不是说了，等你写完之后，会找人帮你发行，还准备给你打广告，怎么自己就跟人签约了呢？”
“不是我，我也不想的，都是他们逼我签的。”吕秀才指着白展堂和郭芙蓉，一脸逆来顺受的样。
“陶先生，我听说那范大娘发行了许多书啊，她有什么恶名？”白展堂疑惑地问道。
“她发行的都是一些大火的书的盗版，或者蹭热度的垃圾小说，前不久还找人抄袭了我那本《射雕》，名字就叫《射鸟》，这人在书商行业里名声都烂透了。”
陶金给白展堂他们解释了一下，前不久帮陶金发行小说的书商，确实找他说了这件事，那人当着陶金的面，骂了范大娘整整一个时辰。
不过陶金对这事倒不是很生气，毕竟盗版抄袭这种事，根本就禁止不掉，陶金已经看的太多了。
“不会吧，那秀才这本小说不会发行不了吧。”
郭芙蓉有些焦急地问道，不过她很快想起一事，放心地说道。
“不过我们当时签过契约的，如果不能发行就赔偿秀才的一切损失，到时候不找她发行就是了。”
“契约？在哪呢，拿出来看看。”陶金朝着郭芙蓉伸手问道。
“契约…只有一份，在范大娘手里。”郭芙蓉尴尬地说道。
“我说郭芙蓉，你也不是小孩子了，给秀才找了一个无良书商也就罢了，你难道不知道签契约要一式两份的吗？”陶金严厉地说道。
“我…我也是为了秀才好嘛，想让他快点发书挣钱。”郭芙蓉狡辩道。
“你那是为了秀才吗，你就是为了你自己，想让秀才赶紧挣钱，好给你分成，这样你就有钱找掌柜的赎身了。”
白展堂也反水站到陶金这边，对郭芙蓉落井下石道。
“只有一份契约，那万一人家耍你，把契约改了你都没处说，你要是真为秀才好，到时候违约金你帮他赔喽。”陶金继续怼郭芙蓉道。
“我…我不干了啦，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郭芙蓉把扫帚一扔，哭着跑回后院了。
“哎哎，你别哭，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坏的。”吕秀才赶紧追上去安慰郭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