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源泉,做的事情比小鬼子还要残忍”,
“当时,上级也是担心,天津站不可靠,就让我带人入津配合当时的站长陈先洲一起完成任务,可是谁能想得到,就是这么秘密的安排,还是走露了风声,我们被围在西楼村,那可以算做事当时天津有名的贫民窟了,四处都是搭建的窝棚,我们也就是仗着地形的复杂坚持到了后半夜”,
“说出来,你或许不信,这就是宿命,也恰巧当时,程海涛就在西楼村跟红党的工人纠察队在一起,也是他们付出了十余条任命的代价,掩护我们从水路,逃离天津城区”,
“这样的事情,在我们之间,发生了不止一次,所以到现在,你问我是我救他的次数多,还是他救我的次数多,我是数不清了,我相信同样的问题你问他,他也会这样回答你”。
看着楚风满眼对往昔的追忆,王墨阳不由得试探着问道,“长官,那你们抗战之后就没有见过面吗?您就没试着争取他投靠党国吗?”
“呵呵,墨阳,我与他之间根本就不需要谁拉拢谁,谁投靠谁一说,我们都有着自己坚定的信仰,誓死追随的主义,不同的政治立场,尽管私交甚笃,但是在大义面前谁都不会屈从,这也是我们多年合作的基础”。
“抗战期间讲的是为国为民,现在讲究的是一个领袖,一个主意,在中国绝对不能再出现第二个主义,要不然何谈统一大业,无非就是南北朝罢了”,
“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想法一致,所以只能成为对手,成为各自主义的殉道者,直到中国真正统一,到那个时候,谁是胜利者,谁就是正确的”。
“墨阳,你要记住,红党尽管是我们的敌人,但仅凭他们坚持八年抗战,没有向日本人低头这一点,他们就是值得尊敬的,虽然我们现在各为其主,但是这是兄弟之争,理念之争,并不妨碍对彼此的尊重”,
“只有你在心里摆正位置,尊重对手,才会最终战胜对手”。
“受教了,长官”,听到这,王墨阳站起身来,冲着楚风进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次没有一点奉承的意味在里面,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军礼,就像楚风刚才说的那样,只有发自内心的尊重你的对手,才可以最终战胜他,只不过,王墨阳心中的对手就坐在面前,想要战胜他,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