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行礼道:“臣在!”
“孤命令你,永安塔之事,以六道堂众平安为重,其他,你可便宜行事!”杨盈再度开口道。
宁远舟听到杨盈的命令,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杨盈。
杨盈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孤的意思是,皇兄能救就救,如果救不回来,你就逼他写一份雪冤诏回来就行。今天早上在塔上,我逼不了他,但是你可以,皇兄心胸狭隘,自私无能,柴明为他而死,他却把还他们清白当作一场交易。他是一国之君不得不救,但若救不回来,那便是天意了,孤决不能再让大家再做无畏的牺牲。若有什么后果,自有我交待承担!”
宁远舟有些心疼的看向杨盈,他明白杨盈的意思,但是这事牵扯太大,他还是开口说道:“可这事你担得起吗?丹阳王要是问你个失职之罪,你该如何脱身?”
杨盈解释道:“皇兄如果回不了国,皇位自然是丹阳王兄的,那我便算有了从龙之功,他本就得位不正,若是真敢对我如何,只怕那张龙椅也坐不稳。如果真有什么万一,那我就把这身蟒袍一脱,反正他们要找的是礼王,与我这个公主何干?”
宁远舟见杨盈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也不再推辞,拱手一礼回道:“臣京尊殿下吩咐!”
宁远舟有些感慨的说道:“阿盈,你真的长大了,你现在既有主见,又有心胸,还很聪慧,我相信,你母妃跟我娘在九泉之下,也会倍感欣慰的。”
杨盈听到宁远舟说到她的母妃,眼眶也有些红润,从小就只有她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还能记得她母妃,开口回道:“谢谢远舟哥哥。”
宁远舟有些感慨的拍了拍杨盈的肩膀,开口说道:“那我先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杨盈轻声回应了一下,便看着宁远舟走开的身影,站在原地红了眼眶,突然,从屋顶上扔下来几枚松子,砸在她的身上,打断了她的思绪,转头看去,却见元禄此时正坐在屋檐上,对着她咧嘴笑着。
元禄开口笑道:“我刚买的松子,你不让我送死,我当然要谢谢你啦。”
杨盈对元禄的这种直男行为,有些小生气,她本就有些伤感,元禄还这么捉弄她。
“你还不领情啊?”元禄见杨盈低下头去,有些诧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