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走过去,指挥着士兵,不一会儿就把丰隆捆死了,丰隆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玱玹不屑地说:“很小时,我已经跟在爷爷身边学习这些了,爷爷把他打过的仗,不管几十人,还是几万人的战役,都和我重演过。当年正是神农和轩辕打得最激烈时,我站在爷爷身旁,聆听了轩辕和神农的每一场战役。好多次,爷爷带着我去看战场,他说只有双脚站在尸体中,双手感受到鲜血的余热,才会真正珍惜自己的士兵。”
丰隆的表情十分精彩,羡慕、嫉妒、恼怒,到最后又很同情玱玹,他举着树枝和小伙伴们扮演打仗时,玱玹已经在踩着鲜血前进。
真实的战争,真实的死亡,即使成年男子承受起来都很困难,所以士兵多好酒、好赌,玱玹却小小年纪就站在了战场上。
丰隆拱拱手,叹道:“帝王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珊瑚来禀奏晚饭已预备好。
四人坐下后,丰隆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他给轩辕王敬酒:“外爷,您随意喝一口就成。”他咕咚咕咚地喝完了。
丰隆又给玱玹敬酒,玱玹陪着他喝了一碗。
丰隆又倒了一碗酒,敬给小夭,小夭笑着喝完。
丰隆期期艾艾,看看轩辕王,又看看玱玹,玱玹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丰隆嘿嘿地笑:“那个……我是觉得……我和小夭的婚事该办了。我爷爷还希望能看到重孙子,外爷肯定也希望能看到重外孙。”
小夭的心咯噔一下,好像走在悬崖边的人突然一脚踩空了,她的手不自禁地在颤,她忙紧紧地握着拳头,低下了头。
丰隆眼巴巴地看着轩辕王,轩辕王笑道:“我没什么意见,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做主。”
丰隆放心了,立即眼巴巴地看着玱玹。玱玹微笑着,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不紧不慢地喝着。丰隆可怜兮兮地说:“陛下,您看您都一堆女人了,您也可怜可怜兄弟。我承诺过小夭,这辈子就小夭一个女人。我绝不是有意见,我心甘情愿。只是家里催得紧,我想把婚事办了。”
玱玹喝尽了杯中的余酒,微笑着说:“这是小夭的事,听凭她的意愿。”
丰隆暗吁口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