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人给她吹,只能吹海风。
还带咸味的那种。
不是咸鱼干的咸,是眼泪刮进嘴巴里的咸。
沈明礼被她瞧得不自在,又不想走,目光在她脸上滚了一圈,就飞快移开。
原来她叫虞晚。
虞晚两个少见的字眼,凑在一起,卷着舌头发出的音也带着股说不清的挠人。
“虞晚,你有结……”
后半截话被虞晚打断,“时间不早了,还请沈同志早点回去休息,你身上还湿着,要是生病了就不好了。”
“虽说现在是夏天,但也会得风热感冒,对于你的帮忙,我代表我妹向你表示感谢。”
谢字一说完,虞晚朝他露出温柔一笑,然后转身回了观察室。
沈明礼没问出口的那句话,再也说不出来。
她好像不喜欢他。
“吱呀。”
观察室的门被关上。
走廊上的男人眸光一暗,转身下楼离开了第一协和医院。
关好门,虞晚坐到病床边守着乔珍珍。
看了眼吊瓶,也不知道挂完水,人会不会醒过来。
又坐了会,一直沉默的刘萍忽然开口,“小虞,从明天起你来医院守着珍珍,她磕着脑袋,可能要多住几天院。”
“派出所那边要是来人,就别让你妹妹跟他们单独见面说话。”
“伤筋动骨一百天,磕着脑袋更是马虎不得。”
虞晚一一应下,看她一脸忧虑,关心道:“妈,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这有我守着,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刘萍想亲自留下守着小女儿,但烂摊子没人收拾,她还得养好精神去解决。
于是点头同意,还拿出五块钱和些票据给虞晚。
“明早你跟珍珍在医院食堂吃早点,上班前我会过来一趟,给你们送些洗漱用品。”
安排好,刘萍也不再耽误,起身就走。
拉开屋门时,脚下停住回头问。
“小虞,珍美的事你听珍珍说了吗?”
“听说了。”
虞晚宽慰刘萍:“那都是谣言,不可信。”
“傻孩子,你信不信不重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