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美摇头,神情略显萎顿,“不了,你吃吧。”
家里氛围不好,是非一茬接一茬的起,虞晚也不太会安慰人,只能说几句俗语。
“不用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人生嘛,总是起起落落。”
要是起起落落还好,基本上都是起落落落…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
因为下午请假在家,刘萍没能第一时间知道邮局招工考试出结果的事。
虞晚在家坐了会,也没换连衣裙,拿着饼干盒去了第一协和医院。
医院昨天下午接收的伤患,经过一夜抢救,命是保住了,只是人还处于昏迷中。
家属提心吊胆一整夜,打伤人的家属却连面都没露。
梁家人气愤交加,确定儿子没事,下午就去了城北派出所。
派出所只是暂时拘留了乔济南,面对受害者家属,也只是单方面询问,录了口供。
“公安同志,你们一定要严惩伤人者,我儿子平白无故被他打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这家人连面都没露。”
拉着公安哭诉的人是伤患母亲,李华春,陪着一块儿到派出所报案的人是伤患父亲,梁友超。
“你们的情况,我们已经记录在案,有消息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梁友超怒火中烧:“不是已经抓了人吗?还要等什么消息?这种人就该送去劳改。”
公安:“事情还处于调查中,据我们从京市大得到的消息,梁钊同志是个人摔伤,跟犯案者并无直接关系。”
“劝你们还是私下和解。”
“摔伤?”梁友超不信,“谁摔伤会摔成哪样?明显就是被人给打的。”
怕他们收了黑钱和稀泥办案,梁友超给妻子李华春暗睇眼色,李华春才收住的哭嚎,又开始抑扬顿挫地哀嚎起来。
夫妻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打定主意要把事情闹大,为儿子讨公道。
另一名公安不知什么时候出了审讯室,拨通一个电话。
等了半个多小时,一名自称是犯案人家属的中年男人来了派出所。
双方坐下谈话,由公安中间调解。
“梁钊的确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