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只是装样子,故意在王妈和母亲面前树立个人形象。
他从不考问她看了什么书,却以小人心腹揣测她。
“虞虞,我很高兴你能学以自用的充实自我,女同志一定要多读书,书读多了,眼界心胸都会更开阔。”
虞晚觉得他在明讽她没文化,还爱计较,窗外雨水“啪嗒啪嗒”拍着芭蕉叶,问不到玉镯的有用消息,她躺回枕头上睡觉。
“你知不知道每天晚上我怎么哄虫虫睡觉?”
“多喂点奶,喝晕呗。”她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
“给他念书听,念不到一页就能很快睡着。”
“虫虫长得很像你,眼睛跟你一样会显出灰蓝色,可爱得像个年画娃娃。”
“哦…”
“爷爷和爸妈都很爱他,说小虞生的虫虫是全家人的心头肉。”
虞晚闭着眼,昏昏沉沉中抿着嘴角笑,她挑不了自己的家世背景,但能给自己孩子找一个好身世。
她的虫虫,会拥有他想要的一切。
从一岁到八十岁的礼物,她都为他提前筹备好。
虞晚蹭了蹭沈明礼肩窝,回应他,“你也是我的…”
沈明礼心猛然一跳,把耳朵贴向她,“你的什么?”他想听虞晚说出那三个字。
等了好半天,均匀呼吸中,听到很轻很轻,轻得差点让人听不清的气音。
“油鸡腿…”
虞晚睡着了,沈明礼却有些难入睡,借着暖黄光线看她,看一会忍不住轻轻亲一下。
亲一下又低声念一句,“什么油鸡腿?不能是心头肉吗?”
他不吝啬表达想念和爱意,她却是吝啬得很。
一夜雨落个不停。
沈明礼拉掉床头灯,抱着怀里爱人一起进入梦乡。
次日天蒙蒙亮。
他起了个大早,因雨没停,在走廊打了两套拳法,草草结束回房睡回笼觉。
虞晚爱用被子蒙着脑袋睡觉,正睡得舒服,被一股男性气味熏醒。
朦胧间睁开眼,一颗红痣跃入眼帘,知道是谁,不满嘟囔,“沈明白,你臭死了。”
运动过后的浓烈汗味,还跟她贴得那么近。